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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利集團董事長李書福不僅有著『汽車狂人』的別號,甚至被業內人士指為『汽車瘋子』,其直率敢為的性格早已為外界所熟知,然而,李書福的『摳門』卻是常人難以想象的。
作為一個有著7000多名員工的汽車公司的董事長,李書福是中國富豪排行榜上的常客,然而這麼一位『正宗大款』,卻如楊二嫂所說的那樣『愈有錢,愈小氣』!
記者在吉利采訪時就曾多次目睹李書福穿件工作服到職工食堂吃飯的情形,不喝酒,陪客人也就兩三個小菜,若不是事先認識,沒准就可能把這位穿工作服在廠裡到處轉悠的富翁當成工廠的保安。
也許當成保安還算可以的了,有時甚至連保安都不願與他為伍。最近,吉利王先生給記者發來的一封郵件讓記者大開眼界。
有一次,李書福來到位於北京的一個下屬企業視察,在公司大廈的門前被保安給攔住了,保安之所以不讓他進樓門,是因為這座大廈『謝絕民工進出』。
而作為在他身邊工作的人員,陪董事長出門已不是什麼美差,相反成了一件令人頭痛的事。
在外工作,李書福愛去茶樓談點事,去茶樓當然得喝茶,但落坐茶樓的李書福從來不點茶水和飲料,總是來杯免費的白開水,留給陪同人員的只有尷尬:不點飲料,茶樓不可能都喝白開水;點茶水吧,老板都沒花錢,這可不是誰埋單的問題。
有一次,王先生隨李書福去北京辦事,跑了一大圈,走了很多地方,到晌午時,大家都飢腸轆轆,按照李書福的慣例,挑了一家小面館,一人要了一碗面條,風卷殘雲之後一結帳,兩碗面條30元!李書福便很不滿:『你們價格太高了吧,一碗面也就值3塊錢,你們賣15元,簡直是暴利!』
王先生透露,吉利員工很難見到李書福買500塊以上的衣服,讓秘書去買西裝時,還特別強調『要300塊錢一套的』。平時,李書福總喜歡穿一件黃不拉嘰的夾克;在廠區乾脆就穿工作服,以至來算來算去,李書福似乎只有一套稍好點的西服,這是他在非常重要的場合纔穿的『形象服』。
有一次,李書福破天荒穿了一件『皮爾·卡丹』的襯衫,王先生驚訝問道:『李總也穿名牌啦!』李笑答:『從下面的商店買的,30元一件!』
不僅自己『摳門』,李書福還常以此告誡對員工:作為一個民營企業,我們的原始資本積累都來源於血汗勞動,勤儉節約本是應該的。不能好了傷疤就忘了疼,有了點錢就忘了本。
李書福解釋道,如果我每天山珍海味地大吃大喝,中國有句老話叫『上行下效』,既然老總一頓飯可以吃個幾千元,作為中層乾部,一頓飯吃個幾百元應該不是問題,依此演繹下去,吉利集團不就成了滋生腐敗的搖籃?吉利一直倡導造『老百姓買得起的汽車』,反對汽車暴利;那麼,在生活方面節約點,這些費用沒有轉移到汽車成本上,汽車價格不就下來了嘛。
2004年6月,賓利在北京國際汽車展上大出風頭,李書福卻撇起了嘴:『600萬元一輛的賓利,其實真正的成本只有100多萬元。』
據悉,除已推出美人豹跑車外,吉利目前正積極開發中檔車型,不知這位反暴利旗手屆時將定價幾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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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能源自走汽車要轉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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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露黑幕:吉利集團試水傳媒失利 數十員工四處維權未果
吉利集團投資傳媒失敗,老闆另起爐竈開公司;
拖欠員工半年工資不還,處理小組推三躲四;
數十員工四處維權,集體討薪連連碰壁。
“一種農民”的困惑
我們不算是民工,也不能完全算城裏人。我們生活得沒有民工那樣艱苦,但也沒有城裏那般逍遙。在面對矛盾和利益的衝突面前,我們解決問題的能力,既沒有城裏所具有的先天保障條件,也沒有民工那般受人關注。
拖欠農民工工資現在是舉國上下的齊抓共管的問題,我們這種走在兩可之間的人的勞動保障又到哪裏計說法呢?
2004年9月28日,我們所就職的北京時代主流影視文化(傳媒廣告)發展有限公司召開了最後一次全體員工大會,新任公司負責人顧勇宣佈公司經營不善,暫休業整頓,堅持與公司榮辱共存的二十餘名員工,到最後得到的是“回家等待公司通知”的“口頭辭退”。之後,除了我們主動向主流聯繫,主流就再無音信。
主流傳媒公司近30名員工(2004年)4-10月份的工資、稿費福利補助計幾十萬元沒有發放,全國各省下設的十餘個辦事處交納的保證金及設計公司的出片和印刷廠的印刷費二百餘萬元,拖至今日沒有償還的實際行動。
所有原該公司沒有拿到工資的員工和相關債權人,在煎熬和焦慮不安中度過了2005年的春節。答應“一定會解決問題,最起碼要解決員工工資”的吉利集團至今仍用沉默來答覆曾經爲公司會出汗水的員工。
我們是民工,還是城裏人?我們的利益要到哪裏找保障?
溯源:傳媒失利
中國加入WTO後,有關民間資本和外資進入傳媒業的禁令會被突破的消息此起彼伏,中國雜誌廣告每年以30%的幅度增長,這是越來越多的民間資本進入傳媒的最大動力。 “中國最後一個暴利行業在傳媒”不知何時便成一個公理了,“傳媒”成爲以追求增值爲目標的民間資本的必然選擇。
經過在汽車產業界數年征戰已頗具規模與人氣的吉利集團也對這塊蛋糕垂涎三尺。2002年初,分管浙江吉利集團行政、宣傳、策劃的副總裁黃善春出馬籌辦傳媒公司。
2002年12月5日,天寒地凍,總註冊資本780萬元的“北京神獅傳媒公司”在北京註冊成立,並在租下北京市宣武區廣安門外大街248號機械大廈的14層1411-1414室、21層的2105-2106等近千平方米的地方作爲公司辦公室。黃善春任公司法人,吉利集團以99%股份的絕對控股該公司,作爲發起人和公司法人的黃善春佔該公司1%的股份。爲了使公司的名號更加響亮,2003年5月,“北京神獅傳媒公司”更名爲時代主流影視文化發展有限公司,並同時加註了北京時代主流傳媒廣告有限公司,法人及股權不變。
主流傳媒公司像時下許多民間資本與傳媒合作的方式基本相同,以買斷媒體廣告和發行經營權的方式,掌握編輯出版權,介入媒體經營。
目前這樣一種以承包經營廣告介入媒體經營的做法完全符合國家政策。嚴格來說,這樣的解釋有些牽強。雖然用廣告代理的法規解釋民間資本進入傳媒的合法性有偷換概念之嫌,但的確投資者找到了一個拿得上臺面的說法。
創業伊始,主流傳媒公司首先與中國文聯的《中國文藝家》、《民間文化》合作,取得了這兩本雜誌的編輯經營權,公司求賢若渴,在國內衆多網站、報紙上重金招兵買馬:《中國文藝家》主編薪水過萬,《民間文化》主編月薪八千,各編輯部編輯、記者月收入四、五千,粗看不算超高薪酬,但是也與國內一流媒體薪酬的水平基本靠齊。
吉利集團入駐傳媒的高起點、大手筆,其決心和信心可見一斑。
從2002年年底公司成立,到2003年年底,主流傳媒公司先後將《中國文藝家》、《民間文化》、《環球市場-商界領袖》、《中國健康》、《科技資訊》(半月刊)、《看醫生》、《化工之友》等7本性質不同、名份各異的雜誌納入旗下。員工最多時達到100餘人,圍繞這些雜誌單純做經營的員工就有30餘人。期間共在上海、浙江、湖北、安徽、山東、河北、大連等20餘個省市建立了辦事處。每個辦事處都交納了2-10萬元不等的保證金。每天人來車往,公司一派繁華氣象。吉利集團在傳媒領域開疆拓土的決心從總裁黃善春口中向所有員工傳遞,讓大家對公司的前途飽有希望和信心。
2003年9月28日,在機械大廈2111會議室主流公司召開中層幹部會議。會上公司總裁黃善春傳達吉利集團董事長李書福對主流傳媒工作的肯定,並提出公司發展戰略:啓動北京週報中英文版,三年內蓋主流大廈,2003年底公司建立管理隊伍,2004年上半年公司要走上軌道,2004年下半年準備上市。黃在會上大力鼓吹吉利集團對主流傳媒的信任和希望,並說主流的大股東吉利集團全力支持主流傳媒公司的傳媒事業,保障資金使用。
主流迅速擴張自己的地盤,接着將《科技資訊》、《看醫生》等5本雜誌納入旗下,接着成立了新報籌備小組,摩拳擦掌準備進軍報紙。此時公司總裁黃善春多次飛往香港,傳言欲與香港英皇集團合作,打造中國傳媒旗艦,並從中央電視臺挖來一位據說是“有着豐富傳媒經驗”的人出任副總裁,準備大幹一場。
“甜蜜的愛情≠幸福的果子。儘管目前民間資本與媒體談婚論嫁的個案層出不窮,但是在度過了蜜月期後,不是所有甜蜜的愛情都能結出幸福的果子。”誠如此言,其實,這時的主流傳媒已漸露敗相。由於投資管理者對傳媒的認識不足,經營思路和經驗的欠缺,盲目投資聯姻,更使得資金分散,公司混亂。
黃善春所言吉利集團許諾的資金並沒有到位。一年多的媒體運作,使公司賬上幾百萬元的資金打了水漂,主流公司資金鍊迅速崩潰,大規模擴張的步伐不得不停下來。先是與《中國文藝家》的合作分裂,接着《民間文化》休刊,《中國健康》被瀋陽收回,《科技資訊》等3本雜誌的合作方也將刊號另與他人合作。
到2004年7月,曾經紅火一時的主流傳媒集團敗相難掩,已成強弩之末。已有近四個月沒有拿到工資的員工紛紛離職。
8月8日上午,吉利集團所屬銘泰投資公司總經理吳敏一行數人前來主流,吳敏代表吉利集團任命顧勇爲主流公司總經理,代表吉利投資方主持全面工作,法人代表黃善春不變。當時黃還向員工做了告別儀式講話:“謝謝大家對我過去工作的支持。”此後便從公司消失。
吳敏在會上說:“吉利這樣的大企業是很注意自己的社會形象的,決不會拖欠大家工資,所有欠的工資及印刷費用公司都會支付。”
然而,接下來讓所有堅持與公司共存亡、認爲“不可能不補發工資”的20幾名員工得到的卻是這樣的答覆:“吉利集團總部從7月19日派人進行財務審計,公司有200萬資金去向不明,所欠員工工資在賬目上已經被人冒領,我們還要追查責任人……”
主流資金管理運營上的黑洞如此之多,投資方斷然不敢再把資金扔進去。眼看即將要贏利的《商界領袖》最終也沒有走完最後一公里,出完第九期後沒有逃脫被迫休刊的命運。一個月後,已經做起來的《看醫生》也只得步《商界領袖》後塵而去了。
此時主流的運營環境已經完全惡化:拖欠員工工資、稿費、印刷廠印刷費、刊號管理費、物業房租水電,不良名聲在圈內已成衆所周知。
9月28日,主流新任總經理顧勇顧給留下來的員工召開了“回家等通知”的會後,公司就此宣告停業。
梗結:維權未果
我們的權益誰來保障?我們的工資由誰來償還?從2004年4月開始,主流員工就沒間斷過勞動仲裁上訴,部分員工已通過法院拿到了屬於自己的工資。
2004年11月,最後一批走上勞動仲裁的十餘名員工拿到了北京市宣武區勞動仲裁處的仲裁書,責令北京時代主流影視文化(傳媒廣告)發展有限公司償還員工的勞動所得,然而,這些判決書幾乎成爲一紙空文。
從8月份顧勇接任總經理以來,公司便開始將固定資產紛紛向外轉移:向吉利大學轉移幾十臺電腦和辦公桌椅,10月28日公司原價30多萬的現代汽車,以18萬過戶一段姓人士;10月底,價值數萬元的蘋果品牌電腦被轉移走。公司汽車也被沒有拿到工資的副總開走。
公先後近60名員工向向宣武區勞動仲裁提出申訴並拿到了裁決書。由於拖欠員工工資,該公司已於2004年11月3日被宣武法院查封。
最後拿到判決書的十餘名員工,通過電話或直接找上門的方式與公司溝通,均未得到正面答覆。
2005年1月27日,員工去吉利集團所屬北京銘泰投資公司所在地英特公寓找吉利總部所說的小組要工資,銘泰投資公司早已人去樓空。向公寓物業打聽得知,銘泰投資在一個月前搬走了。有的員工與吉利集團祕書潘先生取得聯繫,問吉利集團對解決主流公司欠職工工資一事如何解決,潘祕書先說你們先與顧勇聯繫,再來電告訴處理結果,一個星期後,員工告訴潘祕書顧勇的態度是讓大家去告,潘祕書發來的短信是:我理解你們的苦衷,你們去找顧勇,他會解決的。有的員工給吉利集團派來北京解決此事的金律師打電話催問結果,金律師回言:“現在公司法人還是黃善春,公司賬上有許多資金不知去向,請你們到新世界1001房找他,他現在開了一家新公司……”
沒有拿到工資的員工就這樣在惶惑中度過了2005的年春節,期間部分員工想通過勞動保障部或人大、政協反映自己的遭遇,但在勞動保障部的門前,員工們被武警攔在了門外,傳達室的人給這些想來找“靠山”的人說:“我們這裏也只能提供相關政策諮詢,解決問題還是要去找北京市的相關部門。”
2004年11月5日,國務院頒佈《勞動監察條例》,加大了對員工勞動利益的保護,就在剛剛閉幕的兩會上,代表們也把欠薪現象作爲一個重大社會問題進行研究。勞動和社會權益保障部的相關領導在中央電視臺和各重大媒體也喊出了“一定要保護好勞動者的權益”的口號,但真正爲勞動者申張權益的門朝哪開呢?
在多方努力沒有結果的情況下,我寫下以上此文。一是向給民間資本和媒體本身一個忠告:媒體引入的必須是真正的資本,投資者必須把與媒體的合作看作是一項投資而不是一項實業,如果僅僅是想撈一點社會知名度,或謀求短期利益,合作肯定會失敗;二是向媒體發出請援:請給我們多一個聲援的平臺!請給勞動者多一個保障的聲音!
我們盼望有關部門能爲我們討回公道!能多爲勞動者做(而不僅僅是說)一些實事!
作爲一個傳媒人,我覺得發出這樣的請援是一種悲哀,也是一種無奈!
相關聯接:李書福試水京城傳媒欠吉利 (法制早報)
http://www.chinalegalnews.com.cn/legaltimes/20050329/0901.htmhttp://forum.blogchina.com/p636338.html(博客論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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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利集團總部辦公室電話:0571—87760127 傳真:87760138 吉利集團董事長李書福電話:0571-87760168
13806563166
吉利總部祕書潘先生手機:13588116611
吉利集團處理主流事務金律師手機:13910662626
銘泰投資公司顧勇手機:13801218819 138075783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