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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有骷髏圖案、寫著『鬼擋牌』等充滿迷信、暴力等詞語的不良賀卡正在上海市一些小學校門口售賣,店老板稱,這些賀卡『是專門賣給小孩子的』。
在普陀區怒江路某小學門口的一個雜貨店,筆者看到,這些賀卡被擺放在醒目位置,不時有小學生前去購買,有些賀卡上面寫著『送你糞量最重的禮物』等惡作劇的話語。一個想挑張『最嚇人』賀卡的小女孩告訴筆者:『昨天班上一個男生送我的賀卡快嚇死我了,所以,我要挑一張更嚇人的去嚇嚇他』。與她一起在專心挑賀卡的小男孩說,班上的同學都很喜歡這樣的賀卡,因為除了可以嚇唬女同學,男同學之間送這樣的賀卡也可以互相『整人』。
『安』、『絲』、『竹』……筆者在建國西路一家雜貨店前看到,一個小男孩正在按照賀卡上『請把「安」、「絲」、「竹」三個字大聲讀十遍』的提示逞英雄,他的三個小伙伴則在一旁哄笑。讀了幾遍,或許小男孩已經意識到這三個字和『俺是豬』諧音,立刻漲紅了臉,和他的小伙伴打鬧著跑開了。離這個小店約500米,就是一所小學校。
看到筆者在端詳賀卡,這位店老板從櫃臺下面抽出一摞裝幀典雅的賀卡遞給記者,說,『象「安」、「絲」、「竹」這樣的賀卡,都是賣給這些小孩子玩的,你們大人不會買。』他不無得意地說,自己在小學附近開店,一定要照顧到小孩子的興趣,而這些『整人』或『嚇人』的賀卡在這裡就非常好賣。
記者隨即趕往華東師范大學和香港名店街等離小學比較遠的文具和精品店調查,發現只有極少幾家賣賀卡的商店有這種帶有恐怖、迷信或惡作劇圖畫與話語的賀卡。華東師范大學後門一個雜貨店的老板說,他那裡不賣那種『搞笑』或『嚇人』的賀卡,因為『那些賀卡是專門賣給小孩子的,我這裡大學生多,做小孩子的生意不是賠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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