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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個商人到了一個山村,村子周圍的山上全是猴子。商人就和村子種地的農民說,我買猴子,100元一隻,村民不知是真是假,試着抓猴子,商人果然給了100元,全村的人都去抓猴子,這比種地容易的多了。很快商人買了兩千多隻猴子,山上猴子很少了。商人這時又出價200元一隻買猴子,村民見猴價翻番,便紛紛去抓,商人又買了,但猴子已經很難抓到了。商人又出價300元一隻買猴子,猴子幾乎抓不到了。商人出價到500元一隻,山上沒有猴子,三千多隻猴子都在商人這裏。這天,商人有事回城裏,他的助手到村裏和農民們說,我把猴子300元一隻賣你們,等商人回來,你們500元賣給商人,你們就發財了。村民瘋了一般,把鍋砸了賣鐵,湊夠錢,把三千多隻猴子全買了回去。
此時,助手帶着錢走了,商人再也沒有回來。
同時,村民等了很久很久,他們堅信商人會回來500元買他們的猴子,終於有人等不急了,猴子還要吃香蕉,這有費用啊,把猴子放回了山上,山上到處又是猴子了。
這就是傳說中的投資市場!不是商人的狡詐,而是村民的貪婪,在市場中有太多的人扮演着無知的村民,一次次被趨勢玩弄,成爲了擊鼓傳花最後的犧牲者,其實當你懂得貪婪與恐懼把握住度的時候,你也可以成爲村民中那個商人!
所以投資市場中存在着衆多不同種類投資黃金類型的人,那麼怎麼才能成爲炒黃金、玩白銀的高手?
金融市場通常是不可預測的,所以一個投資者需要有各種不同的預先情景假設。市場“時而”可以預測,但這並不意味着市場“總是”不可預測。如果一個投資者很有耐心,能夠等待一個成功押注定價偏差的機會,那麼他就能夠擊敗市場。但經常猜測行情的人,其實往往是不懂猜測的人!
你正確或錯誤並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你正確的時候能賺多少錢、錯誤的時候會虧多少錢。對於一個投資者最重要的事是“正確性的量級”,而不是“正確的頻率”有多高。
擁有自信或者持倉較小都是無濟於事的。如果在一個賭注中你贏的機率足夠大,那麼就大舉押注。
我只在有理由上班的時候去上班,而且上班的那天我是真正地在做事情。一直保持忙碌的交易狀態就會產生很多的費用和錯誤。有時候別那麼活躍往往會是一個投資者能做的最好的事情,面對行情你很有激情,說明你還存在,但面對所有的行情你次次都很有激動,其實是一種不會交易的表現。
如果投資是種娛樂消遣,如果你從中得到了樂趣,那你可能沒有賺到什麼錢。真正好的投資都是無聊的,就像今天美國假期,市場就是在無聊中等待,看着表過日子。如果你因爲投資而非常興奮,那麼你可能是在賭博,而非投資。最好別把自己當賭客,而不把自己當賭客的最好方式就是:只在機率有利於你的時候押注。
如果要反映出未來的價格,那麼目前的市場價格總是錯誤的。市場和人們對市場的看法是相互作用的。在認知和現實之間存在一個雙向的自反聯繫,這是一種起初會促進自我強化、但最終會導致自我擊潰的過程,或者可以說這就是泡沫。每個泡沫都是由一種趨勢和一個錯誤的概念以自反的方式相互作用而形成的。
實際生活中,很少能夠存在真正的均衡——市場價格總是習慣於波動。當長期趨勢失去動能的時候,短期波動性往往會上升,原因很簡單——那些跟隨趨勢的投資人羣此時找不到方向了。繁榮到崩潰的過程在形態上是不對稱的:一個長期、逐漸形成的繁榮之後往往是急促、短暫的崩潰。這就好比黃金在1920美元時候,筆者李生開始謹慎看空,而市場一片看好聲,都說要上2000美金/盎司,都說要刷新、不斷的刷新高點,像股票一樣上6000點,結果呢……
市場博弈中就是永無止盡的上演假話和謊言,而不是真理。能夠用語言解釋過去所發生的事件,並不意味着這種解釋是正確的或者某種理論的基礎能夠用於預測未來。太多的人有一種“事後聰明”的缺點。必須要從頭到尾地重新思考趨勢,因爲那些效率市場假說、理性選擇理論所支持的典範,最後實際上都破產了,與雷曼兄弟之後全球金融系統的破產類似,所以過去是可以參考的,但不要用過去的走勢直接
我次次帶領大家賺錢只是因爲我知道我什麼時候錯了,我基本上都是因爲意識到自己的錯誤而‘倖存’下來的……我們應該意識到人類就是這樣:錯了並不丟臉,不能改正自己的錯誤才丟臉。所以不要做無知的村民,不是因爲商人欺騙了誰,只要你在該抓猴子的時候放手去抓,該停止的時候不因爲誘惑而喪失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