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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對於新富裕起來的中產階級乃至金領族群來說,擁有路易威登皮包或者是寶馬轎車並不算什麼,真正值得驕傲的是家裡僱得起菲傭。
菲傭,就是來自菲律賓的高級傭工,也就是家政服務專業人員。菲傭有文化、懂英語。素有『世界上最專業的保姆』之美譽。在世界家政行業中『菲傭』可以算得上是一個世界知名品牌。
然而,明知僱菲傭不合法,但仍有好奇的僱主依靠各種門路暗地裡聘請菲傭。在杭州一些高檔小區,如果你看見菲傭帶著小孩子玩耍,已經算不上什麼稀奇事。我們特地采訪了一位杭州僱主林凡(化名),來看看僱請菲傭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一次派對,萌生請菲傭念頭30多歲的林凡家住杭州市中心某高檔小區,自己和先生都有公司要打理,可以說是忙得焦頭爛額,家裡的三個小寶貝便成了林凡最擔懮的事情。
『兩年前去一個朋友家參加聖誕Party,第一次見識到了傳說中的菲傭。』林凡說,正是那次對菲傭產生莫名的好感,萌生也想請一個的念頭。
林凡介紹,那時朋友請了至少有十個家庭來參加Party,偌大的客廳被裝扮一新,長桌上擺上了華麗的銀燭臺,還有各式開得正艷的鮮花,香檳、芝士餅乾、各色小點心一應俱全,給人的感覺很不錯。一個個子不高的瘦黑女人穿梭在人群之中,幫忙拿點心,遞香檳,看上去彬彬有禮,而且做起事來麻利極了。主人自豪地四處介紹,這就是他們家新僱的菲傭,專程從菲律賓接過來的,據說還是大學生呢,學的是商業管理專業。『Party現場所有的擺設、食物都是她布置的,除了燒得一手好菜之外,她還能把家裡整理得很整潔,折過的衣服就像專賣店裡陳列的那樣漂亮,而且還能輔導小孩子學英文。』
林凡後來向朋友打聽,請一名菲傭,一年下來的費用大概在8萬元左右,『和國內的保姆比起來,貴是貴不少,但是只要乾得好,這個錢還是花得值得的。』自從那一次後,林凡就下決心請一名菲傭。
兩年內,炒掉了七八名保姆至於為什麼一定要請菲傭,林凡說還是有自己的小算盤。
『你想想,菲傭是外國人,中文不熟練,在杭州也人生地不熟,不會拿著東家的家務事到處散播,惹是生非。因為她們是職業化的,也不必擔心會卷著小孩和錢財跑掉,還是蠻放心的,再說,菲傭關鍵是素質高,英文好,可以給小孩子創造一個全英文的學習環境,還能整理家務,把家裡弄得井井有條,一個人可以乾幾個人的活。』
再看看自己家正在僱用的一位阿姨,林凡便生出百般的不滿意,覺得阿姨年紀大了點,文化水平也不高,完全沒有主動服務的意識。『讓她洗個衣服,只會洗交代的那幾件,其餘的就放在一邊不肯洗了。』林凡說,這兩年的時間,至少炒掉了七八名保姆,『雖說也是知名的中介公司推薦過來的,但是總覺得看不順眼,這也不滿意那也不順心。』林凡說,有一段時間,她甚至專門請了3個阿姨來家裡,一個生活阿姨,專門洗菜燒飯,一個阿姨專門對付小孩子,接送孩子上學放學,還有一個阿姨是鍾點工性質的,每天定時過來打掃衛生。
但即使是這樣,林凡還是時常會忙得焦頭爛額。有的時候還在公司裡加班,忽然一個電話打過來,說家裡的阿姨吵起架來了,小孩子都嚇哭了,這讓林凡十分懊惱。『錢沒少花,但是還是輕松不起來。』
菲傭來了,只是看上去很美把請菲傭的想法和老公一商量,沒想到老公想都沒想就同意了。於是,從去年下半年開始,林凡開始四處打聽,找朋友幫忙。
一位做東南亞進出口生意的朋友告訴她,家裡正好有一名菲傭,但是簽證快到期了,這名菲傭打算回老家結婚,可能做的時間不長。
林凡說當時自己也是很糊涂的,只是想著先找到再說,嘗試一下也好,如果做得好的話,以後還可以請別的菲傭,就沒想那麼多。林凡和朋友一拍即合,由林凡出菲傭返回菲律賓的機票錢,並額外再付給朋友一筆錢。就這樣,一名叫jina的27歲的菲律賓姑娘便正式來到了家裡。
菲傭終於請來了,林凡算是放下了心。帶著她熟悉家裡的各種電器,還將三個寶貝依次介紹,林凡便放心地將家交給jina。
『一開始確實不錯的,很會整理家務,家裡的衛生間、廚房,連死角都擦得一塵不染,看上去賞心悅目,但是這姑娘可能沒學過做中國菜,洗菜的時候只用兩只手指拈著洗,做出來的菜也不合口味。而且英文帶有濃重的東南亞口音,我很害怕以後寶寶也是這樣講英文,會不會被人笑?』
漸漸地,林凡慢慢意識到菲傭與內地保姆的不同,『比如以往叫阿姨去接送孩子,只要跟班主任交代一下,問題不大的,但是現在菲傭來了,你沒法跟人家解釋,畢竟菲傭也是不合法嘛。以往我們去商場、去龍井山上吃農家菜,都是把阿姨帶著的,方便照顧孩子,但是現在不大可能叫菲傭陪著,畢竟身份不一樣,容易遭人話柄。』林凡說,那一兩個月的時間,夫妻兩人還要專門抽時間帶孩子出去玩,菲傭只能在小區裡面陪著孩子做游戲。
『前兩天,菲傭突然說簽證有問題,必須趕在這幾天回去。我一下子著急了,我想著馬上年關就要來了,年底哪裡請得到保姆?我懇求她能不能再多呆一陣子,等年後我們請好保姆再走,但是菲傭說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就這樣,林凡眼睜睜地看著菲傭毅然離開她的家,留下一大攤子事情無法解決。
『請菲傭,真的是看上去很美,尤其是現在她們其實是在打黑工。』林凡說,雖然菲傭在家務方面有一定優勢,但是和內地保姆比起來,麻煩也不少。記者鍾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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