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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以美國為首的發達國家,通脹壓力不大,有空間通過寬松政策刺激經濟,競相貶值提昇出口競爭力,必然導致國際資本流向新興經濟體,從而引起新興經濟的資本泡沫。而對於我國而言,除了人民幣昇值壓力之外,房地產調控引發的資金流向股市,也進一步催生股市的泡沫。在新的貨幣體系提出之前,這種情況將可能繼續維持。
一、匯率戰在不斷昇溫近幾周來,歐美對人民幣匯率的逼壓不斷昇級。在美眾議院十一前通過《匯率改革促進公平貿易法案》後,歐洲部分國家和美國高層輪番表態,就人民幣低估問題向中國發難,向人民幣匯率施壓的局面已由美國"獨唱"逐漸演變為多國組成的"大合唱".而在9日舉行的國際貨幣基金組織(IMF)年度會議上,世界各國財長未能就如何控制貨幣爭端昇級的問題達成一致意見,IMF拒絕就人民幣問題對華施壓。應該說,IMF的表態對於人民幣昇值壓力問題有一些緩解作用,但仍然沒有提出有效方法阻止匯率戰昇溫的趨勢。
二、市場偏見與超預期分析1、市場對該事件的預期偏見
縱觀當前國際形勢,不僅是人民幣,近期許多非美貨幣都承受了較大的昇值壓力。例如,近期日元強勢上行創出15年來的新高,澳元兌美元匯率創下實行浮動匯率27年來新高,泰銖兌美元匯率創下近13年以來的新高,新加坡元連續觸及匯改以來的高位,巴西雷亞爾匯率也連續攀昇。新興經濟體的貨幣昇值,市場普遍認為美元持續貶值是其中的重要原因之一。
從政治利益角度來看,市場認為11月初美國中期選舉是美元貶值的重要原因。自從年初奧巴馬政府提出出口倍增計劃後,美國貿易赤字不減反增,就業壓力沒有明顯改善,奧巴馬政府的民意也不斷下滑,在中期的國會選舉中落後於共和黨,因此,逼使人民幣昇值就成為了奧巴馬政府的重要籌碼。也就是說,在11月初美國中期選舉前,美元貶值的動力仍然較大。美聯儲正在預備二次定量寬松貨幣政策,結果就是美元貶值,對應的就是人民幣、日元或者其他新興市場國家貨幣的昇值。
2、不同於市場的認識
從中短期來看,美國國會中期選擇的確是匯率戰的重要影響因素之一。但從更長遠的角度來看,全球各國能否找到新的經濟增長點,全球金融與貨幣體系改革如何推進,纔是匯率戰能否結果的核心要素。
從歷史來看,固定匯率制度與浮動匯率制度在歷史上是交替實施的,而影響匯率制度變遷的最重要的動因是戰爭和經濟危機。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以前,世界各主要資本主義國家幾乎都實行金本位制度。1914年一戰爆發後,各國紛紛發行大量的紙幣來彌補巨額的軍費支出和財政赤字,致使匯率脫離黃金平價,處於劇烈波動狀態,導致各國相繼放棄金本位制,浮動匯率的做法開始被提出來,但總體而言,固定匯率在多數年份裡仍然是主流。但從1930年大蕭條後,浮動匯率成為主流,各國爭相貶值,來提高本國的出口競爭力,以走出危機。直到1944年布雷頓森林體系的建立,固定匯率再度盛行,直到1971年布雷頓森林體系的瓦解。
也就是說,目前與1930年後的匯率戰有相似的地方,而當時匯率戰結束的原因,在於新的貨幣體系的提出,以及二戰接近尾聲。從這個意義上說,如果未來IMF未能提出新的貨幣體系,而全球經濟仍然找不到新的增長點,匯率戰難以真正結束。
三、對格局影響分析以美國為首的發達國家,通脹壓力不大,有空間通過寬松政策刺激經濟,競相貶值提昇出口競爭力,必然導致國際資本流向新興經濟體,從而引起新興經濟的資本泡沫。而對於我國而言,除了人民幣昇值壓力之外,房地產調控引發的資金流向股市,也進一步催生股市的泡沫。在新的貨幣體系提出之前,這種情況將可能繼續維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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