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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著名Blog服務提供商Blogbus.com的網站首頁上有這樣的話:『如果只有一個人看,那就是日記;如果有幾十個人看,那是和朋友分享;如果有幾百個人看,那就是一種影響力;如果有幾千個人看,那就是一個媒體;注冊Blog,創建自己的「個人門戶」,擁有屬於自己的網絡媒體!』你的心是FM調頻嗎?請快快開播吧!
2006年12月20日,新浪網正式宣布推出播客服務,成為國內第一家推出播客服務的門戶網站,當天傳媒、文化、演藝等各領域近百位名流通過視頻或題詞祝賀新浪播客開通,一時間盛況空前。實際上,播客並非什麼全新概念,早在一年前,土豆網、豆瓣網、大眾點評網等國內知名網站打著WEB2.0的旗號,憑借『饅頭』、『後捨男孩』、『巴士大叔』等作品擁有近百萬的點擊量,挑戰了我們的傳統視野與思維模式。與此同時,全球最大的播客網站Youtube流量相繼超過了《紐約時報》和BBC,去年10月10日,google以16.5億美元的天價收購Youtube,正是看中了『播客』的無限發展前景。
博客『張口說話』
先有『口頭傳播』,後有『文字傳播』,這是符合人類社會認知和發展客觀規律的,然而在素有『網絡劍客』之稱的博客與播客之間卻發生了顛倒,在若乾年前博客橫行網絡、縱橫馳騁之際,播客尚處於人們的願景之中。2004年,播客的先驅人物,美國MTV電視臺的主持人亞當·庫裡和軟件師戴維·溫特將RSS與聲訊結合起來,運用此概念和技術,人們可以將自己錄制的音樂和視頻等作品上傳到網上,任何登陸或訂閱此頁面的人都是你的聽眾和觀眾。博客從此張口說話,播客在互聯網界一夜成名。
音頻與視頻的加入並未使邁入播客的門檻提昇——那只是技術問題。文字是高於生活的,聲音圖像是貼近生活的,尤其對於那些不善於文字表達或是希望借助多媒體提昇文字表現力的人士來說,與播客的結合簡直是如魚得水。對於普通播客來說,行頭置備和操作過程十分簡單,一個渴望表現的頭腦,一臺電腦、一個麥克風、一個可有可無的攝像頭,僅此而已;開錄,對著麥克風說話,上傳到網絡,敬候瀏覽者的贊賞或是怒罵,你便成為一名名副其實的播客,如此簡單。『感謝播客使我在第一時間掌握了這個先進技術,我的工作以後會方便多了。』中央電視臺百家講壇總制片人萬衛在新浪播客上線發布會上說,『以往《百家講壇》選擇主持人必須親自去,到那裡拍錄像,現在好了,願意去《百家講壇》的學者,可以直接上傳一段到新浪播客,我在辦公室就可以挑選《百家講壇》的主講人了。』
『對我的反饋就是對我的認同,無論是贊賞還是怒罵,在我看來都是前進的動力。』新近涉入播客圈的業餘歌手張曉晨不定期地上傳自己的翻唱歌曲填充播客小鋪,與無數素未謀面卻志同道合的朋友交流歌唱技巧與心路歷程,這與YouTube『講述自己的故事』的真人秀終極理念不謀而合。盡管當今在國內,播客們幾乎在為播客網站做免費的『義工』,增加其點擊率的同時收不到任何收入,但是播客們依舊激情不減、樂此不疲。
『明星工廠』
『Future of radio is downloadable.(未來的廣播是下載的)』正如Wired網站的專題標題所言,播客改變了傳統電臺單向傳播、過期不候的特點,人們可以在沒有任何時間限制和地域限制的條件下,像逛超級市場一樣挑選、訂閱符合自己興趣的內容。2005年5月1日開播的『反波』可謂是國內播客的經典,年齡相差16歲的主播平客與技術人員飛豬通過播客建立忘年之交,依靠超凡的思維活力創立了這個曾獲自『德國之聲』國際最佳播客網站金獎的網站。他們『口沫橫飛說音樂、心領神會說傳媒、百無禁忌說段子』,每至更新前早有黑壓壓的一群人在網絡另一端等候多時,『超級難說』、『平客講段子』、『人民大會談』等欄目則成為當下年輕人MP3中的必備。
土豆網創始人王微所言:『我們是一個破壞者,也希望是一個重建者。』博客雖然打著『草根族』的旗號,以『地球是平的』標榜自己,但是縱觀博客界的網絡紅人,無論是點擊率、鏈接率還是首頁頭條新聞,我們無奈的發現,現實中明星的粉絲追逐到網絡中,現實中作家的風采衍射到網絡中,現實中的草根依舊無人問津。博客以筆杆子記錄的特點本身就將一部分纔華橫溢但文采平淡的人士摒棄在聚焦燈之外,僅能作為自身發泄或是記錄的日記。播客的出現徹底打破了明星權威的壟斷,打開攝像頭,對准麥克風,拋開普通話是否標准、嗓音是否磁性的傳統標准,管他長相是否對得起觀眾,只要有激情和表現欲望,人人都有希望從小草根一躍成為萬眾焦點。如果沒有播客和『饅頭』,胡戈可能還是一個默默無聞的音頻技術工,如果沒有對著鏡頭誇張的假唱,『後捨男生』的黃藝馨和韋煒可能還是廣州美院兩個普普通通的學生。社會轉型期的浪潮激發了人們無限的激情和動力,靈感與創新二者一旦迸發火花,明星將不再是張氏陳氏的專權,『癡人說夢』、『異想天開』諸類詞匯將不復存在。
品牌『播客』
不僅『草根』播客了,IBM、苹果、百事、福特也相繼播客了。一個網名為『焚燒』的人在播客上看過『寶馬英雄救美篇』的廣告後頗有感觸:『寶馬實在沒讓自己白白「播客」一把,那種極具好萊塢風格的勁爆短片讓很多人對寶馬駕駛的速度感、舒適感、良好的剎車性能和智能裝備有了更為直觀的體驗。此前寶馬也做廣告,但大部分集結於雜志和一些體驗性活動策劃,要麼體驗性不夠,要麼人群影響覆蓋面過窄。』
可見,播客的魅力不僅體現在『草根』的飛躍,還體現在品牌體驗的商業價值,通過顧客在與品牌的深度溝通中親身體驗品牌本身的核心價值,而不是被動接受紙媒或是擁擠在各大門戶網站首頁上肆意跳出的Flash廣告。品牌的播客使廣告越發豐富和人性化,越發強調『互動』的概念,越發像病毒一樣廣泛傳播和深入人心,越發脫離廣告的傳統模式,越發不像廣告。
據中國互聯網理論界看來,如何定義播客、web2.0等並不是要緊的事情,把任何新模式和探索都留給美國人就可以了,我們需要的僅僅是本地化的模仿。也許是我們的播客大都出於個人愛好,潛心研究技術,並且年齡尚輕而忽略了模式的拓展,我們的播客似乎更偏重音樂、搞笑和時尚,有的甚至成為『網絡娛樂圈』的代名詞,與國外廣泛涉獵,幾乎囊括政治、文化、科技各領域、甚至與商業運作接軌的模式大相徑庭。『現在的播客都是在玩,其實播客做好了有非常大的商業價值,我們在此環節非常薄弱。』中國信息經濟學會電子商務專業委員會副主任王汝林如是說。
中國的播客倘若進入『真做時代』,品牌的播客大行其主,一片軟經濟的全新領域將隨之被開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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