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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中國過去的改革是雙軌制,所以為了保護一些比較傳統的產業,一些要素價格沒有完全放開。我個人的一些分析,包括其他學者的一些分析,比如對金融的抑制,對自然資源價格的扭曲,是造成現在收入分配不均的一個很主要的來源。所以,我想這方面的改革是非常好的,既有利於中國完善市場經濟體系,而且有利於收入分配的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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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中國的收入分配改革是不是應該靠稅收呢?我覺得稅收當然要公平,但更重要的是,中國有一句話『釜底抽薪和揚湯止沸』,稅收是揚湯止沸,如果在很熱的時候也需要,但更重要的是要釜底抽薪,就是深化市場體制改革。
利率市場化的改革目前已經往前走了,但是我想更重要的金融改革是要加強能夠給中小企業、給農戶提供金融服務的中小金融機構、地區銀行等等。
前世界銀行首席經濟學家林毅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