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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堤藹藹,北運滔滔,巍巍學府北洋高。』1895年,中國近代史上第一所大學———天津大學誕生於渤海之濱。目前,天津大學已發展成為全國最大的多科性大學和國家重點建設的國內外知名高水平大學之一。
百餘年來,天津大學始終秉承『實事求是』的校訓,『嚴謹治學,嚴格教學要求』的校風和『愛國奉獻』的精神,培養了十萬餘名優秀畢業生,創造出了一大批高水平的科研成果,為國家的建設和社會的發展作出了重要貢獻。
單平,男,1946年5月生,漢族,遼寧鞍山人,1987年9月入黨,1968年12月參加工作,天津大學機械系焊接專業畢業,研究生,博士,教授。現任天津大學校長,黨委常委,天津大學學術委員會主任,學位委員會主任;國際焊接學會執委會主任,中國焊接學會理事長。
天津大學校長單平的日程安排十分繁忙,特別是高招的這段日子。為了准時赴約,單平是匆匆從天津大禮堂趕來的,他剛剛在那裡參加了加快濱海新區開發開放動員大會。在交談中不難發現這是一個十分『務實』的北方漢子。為人、治學、辦校,無論處於哪種角色,他始終堅持著『實事求是』的原則。在單平看來『實事求是』是天大的校訓、是天大的文化,是天大人最大的財富,『「實事求是」絕不是固步自封,而是務實創新的理論精髓』,單平敏銳地抓住了這次對話的主題。
高校——創新體系重要一環
經濟周刊:第一臺高速柴油機、第一張彩色膠片、第一臺電視轉播車……許多科技第一都出自天津大學,天津大學是一個在科學研究方面有著卓越成就的百年大學。作為天大的校長您如何看待創新?
單平:創新是中國發展的關鍵詞。創新有三種形式,原始創新、集成創新、引進消化吸收再創新。大學有責任在基礎研究方面做工作,天大在基礎研究方面投入比較多。天津大學是一所以工科見長的大學,在技術方面有一定的優勢。集成創新和引進消化吸收再創新,工科學校是強項,應該作出貢獻,特別是學校的學科比較綜合,不像研究所那樣單一,在集成創新方面可以大有作為。
經濟周刊:大學在創新體系中處於怎樣的位置?發揮怎樣的作用?
單平:高校是創新體系中的重要一環。高等學校兼有知識傳授、知識應用、知識創新和人纔培養的重要功能,具有學科交叉融合、教學與科研結合、青年人纔不斷湧現的優勢,是國家創新體系的重要組成部分,對科技創新具有義不容辭的責任。高校以其研發優勢、人纔優勢一直都站在科研的前沿。以天津大學為例,學校現有16個實體學院、51個本科專業、151個碩士點、92個博士點、17個博士後科研流動站,有3個國家重點實驗室,13個國家重點學科,20個有博士授予權的一級學科。國家每年都會向高校投入大量的科研資金。截至目前,天津大學共獲國家自然科學獎、國家技術發明獎、國家科學技術進步獎104項,獲省部級科技獎651項。
更為重要的一點,高校還承擔著培養創新型人纔的任務。從長遠看,這個作用尤為重要,關系到國家的未來。作為國家重點投入的『211』工程建設學校,在創新型人纔的培養上應該更加努力,天津大學近些年在課程設置、教學內容、教學方法上都有較大的改革措施,目的是為培養人纔創造好條件,培養出一批高質量的,有實踐能力、有創新意識、創新能力的人纔。
經濟周刊:作為一位校長,一位教授,對於如何培養學生的創新意識,您有什麼看法?
單平:要培養學生的創新意識和動手實踐能力。本科生的學習主要靠知識傳授,但這種學習不能是完全被動的學習,而是一種研究性的學習,我們強調的是本科生要有創新意識,要敢去想,敢去創新,不能墨守成規。對於研究生來說,要求就提高了,特別是博士生,要有創新能力。現在的人纔培養模式在變、培養方法也在變,西方一些國家有較為成熟的創新人纔培養模式,值得我們學習。
實事求是 務實創新
經濟周刊:從您的簡歷上看您的大半生都是在天津大學度過的,三十餘年的天大生涯,這所學府給您最深的印記是什麼?
單平:天大留給我最大的財富是務實的作風,實事求是的精神。這是我們的校園文化。無論是教師還是學生,實事求是的校訓都是最大的財富。
經濟周刊:『實事求是』是不是有些保守,缺乏探索精神?
單平:每次在碩士生的畢業典禮上,我都要提出要求,要他們實事求是。有人覺得講『實事求是』就是非常保守,其實,這是誤解了『實事求是』的內涵。就像認為謹慎就是膽小,就是不敢說、不敢動一樣,把實事求是理解為沒有創新精神,這都是片面的。實事求是的『求』本身就是探索過程,在某些不務實,急功近利浮躁的情況下,實事求是的校風對學生的影響是十分重要的。『實事求是』是培養學生認真做事,培養學生從事實中找真理,務實創新。這幾年,天津大學畢業生的就業率和供需比例在全國一直排前幾名,主要原因就在於他們務實,企業都喜歡那些在學校養成實事求是作風的人。『務實』是我們寶貴的財富,是天大的口碑,也是天大的品牌。事實上,搞科學也好,辦企業也好,從政也好,做什麼不是從一步一個腳印做起的?
經濟周刊:確實天大的學生是有『踏實』的口碑,摩托羅拉(中國)前總裁陳永正就曾提過。
單平:天津大學管理也比較嚴格,一年中退學的學生有幾十個。我們畢業生一次就業率,在教育部公布的全國高校榜中名列前茅。摩托羅拉公司有六百多名天津大學的畢業生,他們為什麼要招那麼多天大的畢業生?他們對我們的畢業生有個評價:第一是朴實,第二是基礎知識紮實。這都是『實事求是』的影響。
經濟周刊:務實創新,這個說法比較新鮮。
單平:是呀,比如剛纔說到引進消化吸收再創新,就是一種務實的做法。但重點還是在原有基礎上再創新,如果完全不創新的話,幾年以後可能就過時了,而且沒有自主知識產權,沒有核心技術、沒有自己的品牌就很難取得好效益,沒有出路。
經濟周刊:您是一個很務實的校長,這讓我想起了天大前身北洋大學的校歌:『不從紙上呈空談,要實地把中華改造。窮學理,振科工,重實驗,薄雕蟲……』
單平:不務實怎麼發展,當時提出來建北洋大學,就是因為在甲午海戰以後發現我們的科技不如人。在北洋大學時期就注重對學生綜合素質的培養,文憑上的科目有治國策略、地質、物理等。北洋大學走的就是科技強國之路。從北洋大學開始,我們的校風就比較朴實,1924年北洋大學的校訓就是『實事求是』,直到天津大學成立,基本上還是傳承了原來北洋大學務實的傳統。
經濟周刊:您在涉縣的天鐵呆了10年,這10年的鐵廠生涯給您留下了怎樣的影響?
單平:在工廠的10年經歷對我影響很大。這10年的企業經歷起碼讓我對社會、對企業有了比較多的了解。至少知道企業是怎麼回事了。這10年的經歷讓我能了解企業辦事的思路、程序,所以,天津大學有時候和企業談合作的時候雙方能比較容易達成共識。我本人有時也會直接參與和企業的談判,企業方面覺得我們能談到一塊兒去,容易溝通。
經濟周刊:天津市委、市政府剛剛召開了天津市科學技術大會,天津大學有30項科技成果獲獎。
單平:我們作為以工科為主的學校,每年都有一些科技成果,但真正轉化的數量並不高,得獎的只是典型的比較好的項目、有前景的項目。我校在成果轉化方面已經取得一定的成績,特別是用高新技術改造傳統工藝和傳統產業還是大有可為的。我們現在每年的研究經費有3億元,其中60%的科研經費都來自工礦企業。來自企業的課題一般偏重應用型的研究,科技成果轉化還是比較直接的。
服務經濟 服務濱海
經濟周刊:日前,天津大學與山東省政府簽署了省校合作協議。天大為什麼要如此積極地與地方政府合作?
單平:這次合作雙方將在人纔培養、科學研究、高新技術成果轉化等領域開展多層次、多形式的交流與合作,實現互利互惠、共同發展。這種形式很好,有一個框架協議,有政府主管部門的搭橋,可以實現高校與項目的有效對接。比如這次我校10個學院和中心的十多位專家教授與山東省的電子信息、機械設備、化工、服裝紡織、食品、材料等領域的三十多家省屬特大型企業進行了合作洽談,收獲很大。
經濟周刊:與天津的合作多嗎?
單平:很多,自2001年起,天津大學每年承擔完成的天津市縱向科研項目經費均超過1000萬元。2003年,天津大學與天津企業在天津市經委的支持下申報了13個行業技術中心;2004年,與天津市企業簽訂技術合作項目255項,合同總經費超過7000萬元,約佔當年全部橫向科研合同額的一半。在天津港的改造、渤海油田的開發、大港油田的開發、渤化集團的新產品開發與技術改造、機電總公司新產品的開發等天津市支柱產業中,都可以找到天津大學的科研成果和開發出的新技術。
經濟周刊:您剛剛從加快濱海新區開發開放動員大會會場上趕來,濱海新區將對環渤海區域發展發揮輻射帶動作用,科技服務、輻射是其中很重要的一方面,作為天大校長您怎麼看這個問題。
單平:技術領先纔能起到輻射帶動作用,任何一個地方如果研究部門密集的話,肯定有利於吸引投資,天津的科研力量、人纔儲備具有這樣的實力。包括摩托羅拉在天津投資,首先考慮當地的科技基礎,如果有一個地方有很多高校,那肯定具有人纔優勢,再說高校本身就具有一定科技實力,對企業未來進一步發展有利。能否起到輻射帶動作用關鍵還要看自身實力。要真正起到環渤海地區的領頭作用,在創新方面應該領先一步,高人一籌,人家服你,你纔能領頭。這個實力要靠具有自主知識產權的品牌來體現、要靠擁有核心技術的大企業來體現。天津的傳統名牌比如自行車、手表等都很有名,但這還不夠,在知識經濟時代需要有更高技術含量、技術水平的高新技術企業和品牌。摩托羅拉、三星雖然在天津生產,但始終是人家的品牌,高額利潤被人家拿走了。天津要在環渤海區域起輻射帶動作用,就需有自己的品牌,有擁有自主知識產權的核心技術,這就要靠自主創新。天津高校多、技術人纔密集,這就是基礎條件,也是寶貴財富。
經濟周刊:產學研合作已經進行了幾十年,還在不斷探索更好的結合之路。天大在產學研結合方面有什麼創新之處嗎?
單平:核心技術是引進不來的,只有靠自主研發。企業是創新主體,了解市場,大學科研力量雄厚。產學研結合絕對是正確的。問題在於怎麼結合。企業最知道關鍵技術是什麼,最了解市場需要什麼,但現在很多研發並不是一個學科、一個實驗室就能解決的,也不是短時間能實現的,需要綜合實力,像摩托羅拉這樣有實力建立自己研發中心的企業畢竟太少了。高校在科研力量方面有優勢、有人纔、有一定的科研手段,但往往找不到確有應用前景的研究方向,所以雙方結合能實現資源的優化配置。但以前很多產學研結合之所以流於形式,原因在於太急功近利,企業給錢學校完成課題,企業看重的是這個課題眼前能取得多少經濟效益,高校看重的是課題研發完後論文水平如何,雙方沒有找到一個合作的共同目標,沒能找到利益結合點。產學研結合應該落到實處,形成長效機制。
經濟周刊:怎麼落到實處?
單平:比如天大成立了校企合作委員會,吸納重視科研的國內企業參加,目前很多有影響的大企業都參加了這個校企委員會,進行實際的產學研結合。這就不是一兩個小課題的攻關,而是雙方共同建立研發體系,為企業長期研發服務。比如在天津,我們積極圍繞天津市經濟發展支柱產業的需求和有關企業和單位亟待解決的技術難題開展相關研究,提供技術支持和服務,很多科研成果的投入應用都取得了重要的經濟效益,為增強天津企業的競爭力奠定了堅實的基礎。新型填料塔技術在天津市推廣應用了八十多家企業,每年可創造直接經濟效益五億多元;『鋰離子電池負極材料中間相炭微球制造技術』投產後一年時間就創造產值3200萬元,改變了國內市場中間相炭微球負極材料長期依賴進口的局面;開發的『復方丹參滴丸自動灌裝線』投產半年新增產值達到6789萬元;學校為天津夏利汽車開發出的視覺檢測系統有效地提高了夏利汽車的產品質量和勞動生產率;天大石化中心承擔並完成的國家攻關項目『雙酚A生產新工藝』成為中國石油化工領域首次擁有自主知識產權的成套技術。
特色辦學 目標世界名校
經濟周刊:作為中國近代史上的第一所大學,天津大學(北洋大學)開創了中國近代高等教育的先河,提到斯坦福人們會聯想到硅谷,提到哈佛人們會聯想到很多著名的CEO,當人們提到天津大學時,您希望人們會聯想到什麼?
單平:應該是工程師吧,各個行業頂尖的工程師,能夠引領各個行業、各個領域創新發展的總工程師。『實事求是』是天津大學學生最大的特點,天大校訓已經近一百年沒變了。
經濟周刊:天大提出了『上水平,出精品,辦特色』的辦學思路,這是在什麼樣的背景下提出來的?
單平:這是學校領導班子在『九五』期間提出來的,而且很快成為大家的共識。這些年我對『把握方向』這個問題體會得比較深,我覺得明確一個辦學目標很重要,天大從它的前身北洋大學開始就以工科為主,工科的重點學科數量在教育部直屬高校中排前5名,實力相當強,17個一級學科有博士學位授予權,工科博士點70多個,也是名列前茅,這是天大的優勢和特色,不能放棄。所以我提出『上水平,出精品,辦特色』這個辦學思路,不追求大而全,要保持特色。
經濟周刊:這個思路的具體內涵是什麼?您認為這是一條適合天大辦學的思路嗎?
單平:『上水平』是教學和管理全面上水平。
『出精品』有兩層含義:一是教學質量高,二是辦出學科精品。所謂精品,就是專業不在多,只要是一個專業就要讓它在國內有一定地位。只要是一個專業,就要有本科生、碩士生到博士生的結構,也就是要辦到博士點。不能一辦就是好幾十個專業,到最後連碩士點也申請不上,這不是說博士點有多高明,起碼能證明這個學科在國內有些實力,這也是衡量學科強弱的一個標准。所以說,我們求的是精品,不是規模。這麼多年天大招生,本科生設置500個班,如果一個班多加上兩個學生,就能多收入一千多萬,但我們不能這麼做,你想啊,學校的資源就這麼多,人一多,質量肯定受影響。
『辦特色』就是以理工為主。我們也會重視發展人文學科,它也很重要。未來發展大家不能都是一個模式,得考慮有所為,有所不為。天津大學還是堅持重點發展理工,其他的學科適度發展,重點要放在理工,尤其在工科專業中我們有些專業是國內領先的,比如化工等,在國際上也很有影響。這些年天大沒有買多少地,沒有擴大地盤,更沒有讓資源分散,就是為了保證教學質量,集中精力發展化工、建築、精密儀器這些強勢學科,發展優勢學科,帶動學校整體發展。
現在看來,我們做對了,從天大在國內的影響逐年提高來看就能證明這一點。最近這幾年天大生源的分數越來越高,幾乎所有省份錄取分數都高出重點線60分以上。
經濟周刊:現在很多國內大學都提出了打造世界名校的目標。天大距離世界名校還有多遠?
單平:世界名校不是自己評的,是要得到公認的。世界名校都是靠著多年的辦學歷史而聞名,有很深的文化積淀。第二要有水平。一流大學要有一流的世界級的科研成果,一流的原創成果。比如世界知名獎項有幾項,諾貝爾獎有幾項?要有一流的國際知名的教師,當然不可能所有學科都有名師,但是一所知名學校必須有幾個學科的名師。還要有一流的畢業生。比如:提到耶魯或許就能想到某個總統。最後,還要有對社會的貢獻。我們的學校距離世界名校可能還有一段距離。一個國家應該有名校,所以我贊成集中財力投入若乾學校。在不遠的未來北大、清華建成世界名校是完全有可能的。
天大距離世界名校還有一段距離,是我們的長遠目標。我們現在能做的是把有基礎的學科打造成世界知名,先擁有若乾世界知名學科。如我們打算把化工建成知名學科,天大化工在全國排名第一,想在不長的時間裡把化工辦成世界前10名,這是有基礎有條件的。以此為突破,帶動相關學科搞上去。一個知名學科不是抽象的,關鍵要通過人體現出來。比如化工學科一定要有幾個國際知名學者、教授,能主持國際會議,在國際合作上有發言權。這是和世界知名學校平起平坐合作所需要的。所以現在天大鼓勵教師參加國際合作,參加交流。每年天大出國人次大約有一千人,讓大量的教師,大量的一流學生到世界一流的學校去,接觸前沿科技,沒有這些人就不能建成國內外知名學校。從擁有世界知名學科———世界知名大學———世界一流大學,打造世界名校的路還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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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大學
天津大學是教育部直屬國家重點大學,有著悠久的歷史和優良的傳統,前身為北洋大學,創辦於1895年10月2日,是中國近代第一所大學。隨著時代發展,天津大學的規模和教學質量與時俱進,成為國家在新世紀重點建設的若乾所國內外知名高水平大學之一。
天大產學研合作模式
天津大學四項模式打造產學研有效途徑。
模式一:由學校建立實體化研究機構
目前已經建立的實體化研究機構如內燃機研究所、石化中心、建築設計院、精餾中心等均在各自行業中起到技術引領的作用。其中內燃機研究所作為國家內燃機產品檢測中心以其科學完善的檢測機制和先進的檢測手段,確立了其在國內行業檢測和產品認證的權威性。目前行業中二百餘個國家行業標准都是由該所制定的。精餾中心的科研成果在國內一萬多個工業精餾塔得到應用,近二十年累計創造經濟效益約六十億元人民幣。
模式二:官產學研合作
通過政府的引導,結合當地的產業結構,將政府、科技、經濟等各種資源集中起來,鼓勵學校與當地企業進行合作,促進科技轉化為生產力是官產學研合作模式的突出特點。依托這一模式,天津大學與全國多個省市建立了省校合作關系。以雲南為例,合作之後每年的合作基金達到了四百萬左右。
模式三:與企業建立長期穩固合作關系
為了發展與促進天津大學與大企業、大集團及相關行業的政府主管部門的科技交流與合作,學校專門成立了校企發展與促進委員會,互惠互利實現雙贏。
模式四:以項目為紐帶
與企業在產品開發、供技術服務、技術諮詢等多方面展開合作。近幾年,天津大學與企業的橫向『四技合同』(技術開發、技術轉讓、技術諮詢、技術服務)每年都有近千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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