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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送達障礙而多次延期審理的珠海奔馳汽車產品質量糾紛案,終於在11月20日開庭審理,戴姆勒—克萊斯勒股份公司的代理人第一次出現在珠海市香洲區人民法院的被告席上。
但是,案件又一次出現意想不到的轉折:由於原告變更訴訟請求,該案將再次延期審理。
奔馳第一次在被告席露面
由於所購奔馳汽車在使用過程突然方向盤失靈,在屢屢交涉未果的情況下,車主於去年9月5日對制造商戴姆勒—克萊斯勒股份公司提起訴訟。今年1月30日,由於被告在開庭前提出送達異議,堅持要求以外交途徑送達,致使案件遲遲未能開庭審理(本報今年2月6日曾作報道)。而在此之前,深圳奔馳車主蔡壯欽也因為訴狀遲遲不能送達而無法開庭。蔡壯欽之長子駕駛的奔馳汽車在高速公路上發生交通事故,氣囊未彈開,其長子身亡。廣東省東莞市中級人民法院於2000年2月6日受理了蔡壯欽告奔馳汽車質量糾紛案,至今已近三年。其間先後有兩次,在已經確定開庭時間的情況下,由於奔馳公司提出送達異議而取消。
6月22日,最高人民法院發布2002年第15號公告,就向外國公司送達司法文書能否向其駐華代表機構送達並適用留置送達問題作出批復,認為:人民法院對在中華人民共和國領域內沒有住所的當事人送達訴訟文書,可以依照受送達人所在國與中華人民共和國締結或者共同參加的國際條約中規定的方式送達;當受送達人在中華人民共和國領域內設有代表機構時,便不再屬於海牙送達公約規定的『有須送司法文書或司法外文書以便向國外送達的情形』。因此,人民法院可以根據民事訴訟法第二百四十七條第(五)項的規定向受送人在中華人民共和國領域內設立的代表機構送達訴訟文書,而不必根據海牙送達公約向國外送達。針對有的外國公司拒絕簽收的問題,該公告同時規定,人民法院向外國公司的駐華代表機構送達訴訟文書時,可以適用留置送達的方式。
據此,珠海市香洲區人民法院立即向戴姆勒—克萊斯勒股份公司在中國北京設立的戴姆勒—克萊斯勒中國投資有限公司送達了訴狀。這起受理了一年多的案件,終於第一次開庭。這也是最高院的司法解釋出臺後,奔馳第一次被推上被告席。
原告當庭表示對訴訟請求進行兩項變更:放棄退車的請求,並撤銷對第二被告澳門新鴻豐車行的起訴。被告方委托代理人表示,由於原告的訴訟內容和主體出現重大變更,被告需對變更後的訴訟請求進行答辯,請求法庭給予一定期限。法院裁定給予被告不超過30天的答辯期。
目標明確,矛頭直指奔馳公司
雖然原告變更訴訟請求將使該案的審理再次推遲,但原告委托代理律師王克穩博士認為,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王克穩說,該案性質為侵權與違約並存。而在我國司法實踐中,通常對案件定性時只選擇一種,消費者不能同時以侵權與違約的理由進行起訴。如去年轟動一時的『日航風波』案,也是侵權與違約並存,最後法院是就侵權作出判決。
王克穩解釋,最初起訴兩個被告,是由於對生產商應訴沒有把握,現在兩被告均到庭應訴,故原告決定以侵權為由起訴制造商。因為如就違約起訴,就只能告澳門的銷售商,舉證責任在於主張權利的原告。這又涉及到一個『鑒定難』的問題:誰來鑒定?這種高技術的鑒定動輒就要上十萬的費用,這筆錢還得原告預交。
從判決後執行的角度,王克穩分析,即使將來勝訴,由於大陸與澳門之間還沒有司法執行協助協定,往往是大陸判了也沒法在澳門執行,官司打了還是白打。而就侵權問題起訴就可避免這些麻煩,因為侵權問題既可告銷售商,也可告生產商。在侵權訴訟中,適用的是舉證倒置原則,生產商負有舉證責任。勝訴後執行也容易,因為大部分跨國企業在國內都設有公司。並且,王克穩相信,像奔馳這樣的公司,應當是能夠依法主動執行判決的。
曙光初現,車主期待轉機
珠海市香洲區人民法院當庭裁定,准許原告撤消第二被告的請求,庭審僅僅進行了半個小時。
特意從深圳趕來旁聽的蔡壯欽表示,雖然案件審理看來沒有進展,但畢竟奔馳公司第一次出現在被告席上,表明一直困擾原告的送達障礙已經被跨越過去。一個月前,東莞市中級人民法院主持了蔡壯欽訴奔馳質量糾紛案的證據交換工作。雖然被告得到法院准許,有3個月的時間補充證據,但蔡壯欽認為,審理已經進入實質性階段。
寧波車主烏根祥聽到消息後也認為,『曙光初現』,希望法院能有一個公正的判決。
以戴姆勒—克萊斯勒股份公司生產的奔馳轎車產品質量為由的糾紛,近年來在我國發生多起。車主分別通過訴訟或由其他維權機構進行調解等手段,以期得到明確的結果,有的甚至采取過激行動。但是,從普遍受到關注的寧波烏根祥事件發生至今,只有一起案件在深圳市中級人民法院勝訴,其他案件都因送達障礙而歷時數年未能開庭審理。
今年初,武漢野生森林動物園『砸奔事件』引得社會廣泛關注,也促使26位『問題奔馳』車主結成『奔馳汽車受害者聯誼會』,表示要共同維護自身權益。但是,『聯誼會』原定於『3.15』在北京舉行的集體維權計劃未能付諸行動,當晚,牽頭的武漢野生森林動物園卻與奔馳公司共同發表達成和解的『聯合聲明』,『聯誼會』似乎也隨之偃旗息鼓。
然而,珠海奔馳案仍受到其他車主關注,並且幾位車主保持不斷地聯絡。他們表示,雖然沒有統一的行到,但他們會共同將維權進行到底。此次奔馳終於到庭應訴,更令他們堅定了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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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人都有一個錯誤的定論:“國際品牌產品也有問題”。因爲國人被中國媒體和政府愚弄了幾十年,更被中國“商人”騙了幾十年,您們知道嗎?原裝的進口汽車,到了中國就被這些騙子弄得面目全非了,底檔次車到中國變成高檔車,而且部分零件被偷樑換柱(同手機電板一樣);善良的國人您怎麼告人家原廠?您這樣的官司怎麼打?再者,能拿到汽車進口配額的又是什麼人,不就是皇親國戚嗎?醒醒吧!!